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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来说太深奥了。”米海尔皮笑肉不笑地埋怨道，“你的比喻对我来说太深奥了，我不是学文学的，不擅长解释象征符号。请把你所要表达的意思再重复一遍，但用词要简单。倘若你的话真的很重要。”

“不，我亲爱的米海尔，并不真的重要。我并不确切地知道要阐释什么。不知道。我买这些新衣服是为了欢喜并享受它们，给你买电动剃须刀是为了让你高兴。”

“谁说我不高兴了？”米海尔平静地问，“那你呢，汉娜，你不高兴吗？你究竟是怎么啦，汉娜？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啦！”

“有一支优美的儿歌，”我说，“儿歌中有个小女孩问：‘小丑儿，小丑儿，想和我一起跳？’有人回答：‘可爱的小丑儿要和大家一起跳。’米海尔，你觉得这样回答小姑娘的话行不行？”

米海尔开始要说些什么，继而又改变了主意，默不作声。他打开包，把东西一一放好。走进他的书房，一会儿又犹豫不决地走回来。他说，由于我的缘故，本月大概得向好友卡迪什曼先生借钱方可渡过难关了。他何苦非期望自己去弄明白呢？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幽冥之中抑或苍茫大地定存有什么原因。

“人们在使用‘原因’一词时应该十分慎重。米海尔，这是不是你在五六年前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