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卢和莫斯塔法长相一样,就如同孪生兄弟。脸上有同样的伤疤,鼻子同样塌下去。他们也立时向我表现同样的殷勤之态。
列维—旺多姆送我上圣若望火车站。在站台上,他递给我三沓儿钞票:
“给您个人的费用。打电话来,把情况告诉我。报仇啊,什勒米洛维奇!要报仇啊!您要冷酷无情,什勒米洛维奇!报仇啊!报……”
“好了,子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