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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个月,月江擅自退掉了集体公寓的房间,没跟绢江和花江打过任何招呼,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据月江在小酒馆的同事说,她似乎与某个客人一起逃之夭夭。后来,花江中学毕业前后,月江曾经汇来五万日元,邮戳显示寄件地址在三重县津城。

“当时我觉得她多半临时在那儿落脚。信封上的字迹的确是月江的手笔,但里面并没有信纸。”绢江如是说。

我一边回味绢江方才的那番话,一边比照一个多月前从初次见面的一条龙凤斋口中听来的版本。

那天,一条给时常光顾的靠近秋叶原站的意大利餐厅打电话,特别订了间包厢,与我共进午餐。在餐厅里,他从头到尾一手包办,丝毫没有给我付账的空档。席间,他更是心情大好,将与花江如何认识,两人至今的相处等等和盘托出。

饱餐一顿之后,我回到公司,让源田给一条送去一份回礼。这几年,无论公司关系也好私人谢礼也罢,我都会从礼品图册进行挑选。通常会在三越、伊势丹、高岛屋这三家百货公司间轮流,重要的客户或难缠的人则一律选用三越。

这回,我让源田在三越礼品图册里订了一样五万日元左右的礼品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