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禅和西方(第7/7页)
[12]《芝加哥评论》,1958年夏季号。
[13]“我们看到,同伯格森的立场有所不同,他对表达的纯逻辑结构更为重视:他知道……这意味着,这可以达到对现实的真正的理解。”(弗朗切斯科·巴罗内,《L. 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唯我论》,载《哲学》,1951年10月号。)
[14]铃木贞太郎《基督教和佛教的神秘主义》(Mysticism Christian and Buddhist),伦敦,艾伦和昂温出版社,1957年,第79页。同时可参见尾型疏薄的《西方的禅》)(Zen for the West),伦敦,赖德出版社,1959年,第17页到第20页:这里对禅的著作同埃克哈特的著作进行了比较。
[15]参见新家久松关于沟通的文章《禅和形形色色的行动》,载《芝加哥评论》,1958年夏季号。
[16]参见《存在主义和历史主义》(Esistenzialismo e storicismo),米兰,蒙达多里出版社,1950年,第273页到第280页。更为明确的是他在电台发表的谈话《评论调查的危机》,1957年8月在《当代世界的价值危机》节目中播出。
[17]参见汉斯·赖兴巴赫的《科学的现代哲学》(Modern philosophy of Science),伦敦,1959年,第67页到第7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