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起背包。“你最好签个字。”他说着,到处寻摸纸笔。没有所谓的表格或文件,他把一张盐水溶剂的发票翻过来,递给我一支笔,看着我写下名字:纳塔利娅·斯特凡诺维奇。我写得很慢,希望他能从名字中了解我和死者的关系。但他的目光告诉我,他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