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要是哭起来,容易皴脸。
岐林就自己往脸上摸了两把,对着臧南渡招出来一个笑,“没多疼,我——”
岐林没说完就感觉自己嘴角被对方的两只手轻轻揉着,紧跟着对方的额头也跟着贴上来。
在这条现在没人的走廊上,任何轻微的声音在岐林耳朵里都被放大。
所以臧南渡的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掉在空气里的时候,岐林觉得响。
他说,“想哭的时候不用笑,别迁就我的情绪。”
他说,“在我这儿,可以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