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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色没过多久便清理了身上的玉棋粉末,从屏风后走出,就见迟聿敛目沉思,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冷气息,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没理会他,准备出门到外面看看,打开房门的瞬间,院中阴暗了几个度的景色闯入眼帘,湿寒冷气包裹住肌肤,几乎无孔不入,感觉到阴冷的同时,也吸进肺腑一片清爽舒泰。

迟聿走到了她身后。

言一色心中宁静,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转头,淡声问道,“你搁下自己的事不管不问,浪费时间在我周边打转不要紧吗?”

少顷,背后响起迟聿轻狂冷漠的危险笑问,“怎么?想支开孤,好方便你逃?”

言一色眼角抽了抽,心中腹诽,好心当成驴肝肺!她这是关心他手下的庞大事业行不行?那些是他赖以毁天灭地,我行我素,残暴嗜杀的资本吧?若没了这些,仇人遍地跑的他,下场只怕不会比九公主好到哪儿去!

言一色再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优雅地翻个白眼,“好吧,您随意。”

------题外话------

来一波情话。

色色:爱就是哪怕被你气到爆炸也会潜意识里寻找不打你的理由。

陛下:爱就是唯有孤才能挑起你的情绪,独占你一人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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