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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久违的恩爱(第2/3页)

这样得到老婆宠爱的方法,这个男人可是从来用的得心应手的。

“我难受”他蹭着白淽的额头,可是已经隐隐有了动作的趋势。

白淽咽了口口水,看着他包含**又有些隐忍的眸子,抬手碰碰他,“很难受吗?”

顾玖笙埋在她颈窝里的唇角勾了勾,“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白淽也只能松口。

“那你要”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声音已经淹没在了男人吞噬之中。

整个空间内只留下了一片火热和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碰撞,熊熊燃烧不断。

分明是醒的最早的,偏偏折腾到了中午才起床,白淽扶着腰站在洗漱台前洗漱,盯着脖子上被啃出来的痕迹,她有种自己被下套的感觉。

顾玖笙站在她身后,细细的给她将头发扎起来,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看着镜子里的姑娘刷牙。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用了什么术法将我唤醒的?”顾玖笙嗓音性.感沙哑,带着饕鬄之后的满足感。

白淽吐出口中的牙膏,用水洗漱干净之后回了句,“芸锦的古法,将我的灵力打入你的身体里助养,就能够让你好转起来。”

详细的情况现在还不适合和顾玖笙说,只能先这么同他说着就对了。

“你也快些洗漱,这些天你都睡着,严逸那边我看到堆了好多文件,吃了药之后我们也该回家了,爷爷肯定着急了。”白淽将人拉到洗漱台面前。

将已经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塞到他手里,男人挑眉,握着她的手不放。

“你给我洗漱。”

白淽松了指尖,都压榨她一早上了还不放过她,“我才不呢,你自己来吧,我去给你看看药。”

“真的不陪我一起?”男人扯着她的手。

“我才不伺候你呢,你要好好洗漱啊。”她比了个鬼脸之后消失在浴室内。

顾玖笙看到她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捏着牙刷听话的开始刷牙,轻轻的拉开睡袍,心口的芸锦花随着他的动作开始隐隐浮现,他刷牙的动作停了停,指腹勾过那朵芸锦花,眸中一片意味深长。

白淽出了房间就看到坐在茶几边上下棋的是三人,严逸和围棋水平不错,他们三人倒是能够打个平手什么的,平时无聊的时候也会下几盘,这会儿正在对弈的是臣义和嘉衍,严逸抱着小白安静蹲在边上认真的看着。

听到开门的声音,三人齐齐抬头看了眼她,受到这几道视线的白淽脸色一红。

恐怕他们都听见了,严逸没有着急的过来询问她顾玖笙是不是醒了,应该也是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所以格外的安静没有去催促。

“太太,早上老太爷来了电话,询问你们今天什么时候回去?”严逸问了句。

白淽点头,“我一会儿给爷爷回过去。”

“午饭已经送过来了。”严逸再次提醒了一句,“九爷的汤药已经熬好了,盛在碗里了,现在还是热的,温度正好。”

这药老早就熬好了不过他端过去几次都没能够送出去,这房子的隔音是挺好的,只不过还是架不住那些从门缝里泄露出来的动静。

所以这药送了三四次也没能够送出去,他索性就等在这里等着两人自己出来了,不过大早上起来就这么生龙活虎的,九爷的身体想必是没什么大碍了。

看着桌面上摆放的饭菜,白淽抹了把脸,将那丝尴尬抹去之后坐在了餐桌前开始用午饭。

在白淽喝下第一口汤的时候,里头的人洗漱完毕出来了,穿的人模人样格外帅气英俊,这模样生的好,无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九爷。”严逸起身恭敬的叫了句,“您的身体好多了吗?”

顾玖笙点头,自顾自的坐在了媳妇儿的旁边,“怎么没等我?”

白淽咬着口中的鸡腿看了他一眼,轻轻的将药碗推过去,“把药喝了。”

顾玖笙听话的拿着瓷白药碗一饮而尽,半分都没有耽搁,这种时候倒是十分听话,他十分的懂得张弛有度的拿捏白淽的心思,该听老婆话的时候,是绝对要听的。

“有些苦。”他裹着舌尖的苦涩说了句。

“苦的”

措不及防的被亲了一下,白淽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感觉到他舌尖的触动之后,男人便放开了。

他脸上带着璀璨温柔的笑意,“嗯,这会儿不苦了。”

还甜的很呢。

白淽下意识的看了眼那边的三人,他们的关注点都在棋盘上,倒是没看到他们这一接吻。

“吃饭。”白淽气哄哄的哼了声。

顾玖笙握着筷子给她夹了块肉,“生气了?”

“”

对面的人没说话,专心的啃着鸡腿,大有不理他的架势。

“是因为我说一次,却来了三次吗?”

“噗”白淽口中的东西喷了出去。

杏眸圆睁的看着他,她心里气愤不已,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

这句话严逸倒是听见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之后继续看着臣义和嘉衍下棋,这九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了,才刚刚病重苏醒没多长时间来着。

他倒是想去告诫告诫九爷,您应该注意身体,可是转念一想,太太这个医生都没说什么,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的。

“你给我闭嘴好好吃饭。”白淽塞了个鸡腿在他口中。

顾玖笙点头,指尖替她捻去了腮边带着的饭粒,“我下次争取听你的话好不好?”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办法继续聊天,白淽化悲愤为力量,狠狠的咬着手上的鸡骨头,今晚怎么都要和这个男人分房睡,一定要分房睡!

臣义看了眼动作优雅用餐的顾玖笙,这共生术算是用成功了,才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顾玖笙就已经醒过来了。

现在他们两人的生命是共通的,只要白淽不死,他自然也就能够活下去。

“你输了。”嘉衍收了棋子扔在棋盒里,看着对面的臣义洋洋自得。

臣义原本就是他们三个之间十分能够沉得住气的,所以从前他和严逸下棋可是从来没赢过臣义,就是不知道今天早上怎么了,臣义已经输了两盘了。

“你在想什么呢?”嘉衍看着他。

下棋的时候最忌讳有心事,他这是想什么呢能够输成这样。

“挺可惜的,不过这可不是你的真实水平。”严逸看着棋盘的布局落子。

好几次甚至都快要赢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落错了子。

“你有心事?”嘉衍看着臣义。

好歹也是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人,他不会看不出来臣义的不一样。

臣义看了眼那边正在给白淽喂食的顾玖笙,摇头轻轻的说了句,“没有,就是睡得不太好有些累了。”

嘉衍没多询问什么,臣义不想说的话,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没必要去追根究底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