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2/3页)
九阴坐下擦了手吃蜜瓜,瞧着裘衣轻笑道:“是该送些好吃的给可怜的安儿压压惊。”
她点开系统栏瞧见裘望安的动态变成了:忐忑忑。
春桃将吃的刚一送过去,状态立刻改成了:开心心。
等春桃送完东西回来,她还带回来一张纸条,说是二皇子写的给他们。
九阴接过去打开来,倒是有些惊讶裘望安这字写的还不错,看得出是刻苦练习了,上面就两句话——堂哥哥生气了吗?回京后我还可以去吃饭吗?
九阴乐了,递给裘衣轻,“他为什么担心你会生气啊?”
裘衣轻看了一眼到:“因为我让他一定要求到圣上同意指婚为止,虽然没有必要,但这样说他会演的逼真一些。”他并非要裘望安一定娶宋燕音,娶与不娶并不影响计划。
“啧啧啧。”九阴咬了一口蜜瓜道:“裘衣轻你连傻子都骗,可真阴险。”
裘衣轻看了她一眼,问道:“那你怕我吗?”
九阴放下蜜瓜,撑着桌子探身过去瞧他,目光落在他红红的耳垂上,抿嘴笑道:“你若敢骗我,我也会罚你,重重的罚你。”
他的耳垂还痛着,被她盯的脸一红,侧开头去垂下眼将纸笺丢进香炉里烧了,瞧着那冒起来的青烟低声说了一句,“我不会骗你。”
九阴瞧着他心里痒痒的。
他先洗漱了回榻上,九阴连吃蜜瓜的心思也没有了,匆匆忙忙去洗漱,出来却瞧见他在喝药。
这几日在法华寺他就没有再服过药好好睡一觉,他不喝药时总是会睡不着,被细微的声响给惊醒,他确实是两日没有睡过整觉了。
九阴披着发坐到榻边,那句“今晚圆房吗?”就没有问出口,来日方长,反正回府之后有的是时间圆房,让他睡个整觉,养精蓄锐。
哪知吹了灯之后九阴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寺庙中蚊子太多了,咬的她满身满脸痒痒,偏偏还只咬她一个人,她躺在榻上听着蚊子在她脸庞哼哼气的一心火气。
背后一双冰冰凉的手突然轻轻抱住了她。
“怎么了?”裘衣轻哑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睡不着吗?”
他还没昏睡过去?
九阴在他怀里转过身去,瞧见他白玉一样的脸和闭着的眼,“裘衣轻,有蚊子老是咬我。”她拉着他冰冷的手往自己脸上被咬的包上摸,“这里、这里。”又挪到脖子上,手臂上,“还有这里。”抓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襟里,放在她胸口被咬的包上。
裘衣轻的手指颤了一下睁开眼来,她娇娇的声音和热乎乎的身子全在他怀里,他的眼睛因为疲惫通红通红。
她脸颊上果然被咬了两个包。
“裘衣轻你说它们怎么那么坏,只咬我不咬你?”九阴一双眼幽怨的瞧着他,抓着他的手,用他冰冷的手指去瘙她胸口的包,感觉到他先是微微蜷起的手指又慢慢伸了开,他指头上还有伤疤,粗糙的蹭在她的肌肤上,他任由她摆弄着往里伸。
喉结禁不住的动了一下。
她真热,真滑,也真软。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蹭在她脸颊上的包,哑着声音说:“连蚊子也喜欢夫人。”
“也?”九阴的腿挂在了他腰上,贴在他怀里轻声问他,“还有谁喜欢?”
他通红着眼睛望着她不说话。
九阴探头过去轻轻舔了一下他还红着的耳垂,低喃的再问他,“还有谁?裘衣轻。”
他不知是疼还是受不了的闷喘了一声,抽手擒住了她的双肩,又一把将她搂抱进怀里,紧紧搂着她,在她耳侧低哑道:“别乱动,我难受。”
他已是有了反应。
“怎么难受?哪里难受?”九阴故意问他,“我替你治治好不好?”伸手就去。
裘衣轻脊背一麻,慌忙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双通红通红的眼望着她叹息一样道:“我喝了药,随时会昏睡过去。”
他的眼红的仿佛哭过一般,九阴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道:“裘衣轻,你有没有想着我自读过?”
裘衣轻脑子里嗡一声就热了起来,他喉头又涩又痒,像是有无数的口水往下咽,盯着她恨不能咬她一口,她无论何时何地永远都能撩拨起来他……
“有没有?”她的手动了一下。
裘衣轻浑身一颤的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舌尖堵住了她的嘴,含含糊糊的在她唇齿里呢喃出一句,“你说呢?”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么敏感过,她轻飘飘一句话,一个抚摸都能令他敏感的战栗。
这多年……这么多年只她一个,他的所有情|欲|从她才开始,她真是……要他死在今夜才甘心。
九阴被他紧紧搂着吻着,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抓着她的手腕却是没有将她的手再抽出来。
他情难自控,颤抖的呼吸着。
房间里全是他和九阴闷闷的呼吸声,连窗外的雨也停了。
这夜可真静,静的止水在外面将屋里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又心惊又脸红,不、不是吧,爷和夫人……爷不是喝了药吗?他身子撑得住吗??
他到底是昏睡了过去,再想挣扎撑着可药效上来他还是撑不住,闷哼了一声,紧紧搂着九阴昏睡了过去。
九阴一掌心的湿,看着他紧皱眉头昏睡过去的样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嘟囔道:“坏东西,你倒是舒服去睡了。”
她挨进他凉冰冰的怀里,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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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裘衣轻都紧紧抱着她没撒过手,直到九阴早上被吵醒发现他还是同样的姿势抱着她。
她费了些力气才从他怀里出来。
外面天才亮,裘景元却是下令启程回京,他已无心再在这法华寺过寿诞了,早膳也没用就命众人准备摆驾回京。
九阴被吵了起来,裘衣轻不知道是他昨夜下药重了药效没过,还是这几日累着了,一直在昏睡。
止水进来小心翼翼的替他更衣,却发现爷的裤子……十分的狼藉,他红着脸也不敢乱问乱看,忙给裘衣轻里里外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将他扶进了轮椅里,和夫人一同出门上了马车。
他一直在昏睡,裘望安远远的瞧见十分的担心,却碍着母后在,不敢轻易过去问。
裘衣轻就这么在马车里睡了一路。
九阴也昏昏沉沉又睡着了,直到马车停下,春桃轻声唤她,“夫人,咱们到家了。”
到家了?
九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止水为她掀开车帘,嗣王府的大门就在眼前,管家带着嗣王府为数不多的下人跪在府门外候着,瞧见她喜上眉梢的道:“恭迎王爷和王妃回府!”
九阴瞧见春桃的母亲金娘也在,她扶着春桃的手下了马车,金娘便抬起喜气洋洋的脸对她笑道:“夫人,今日府中备了您爱吃的田鸡和河蚌,还有宋少夫人送了好些时下的果子来,都用冰镇着等您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