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努力过就会有爱情(第17/32页)
“得……你这太熟,下不去手啊。”
于施明显有些醉了,齐鑫开个玩笑她就当了真,尽管脸上还挂着伤,依然一个劲儿地往齐鑫身上扑。齐鑫就不停地往我这边挤:“苏大妈你去那边,我和咱们家健哥聊聊。”
我也习惯了当酒场的主角,自然挪到于施那边陪她还有冷哥和叶子,手舞足蹈地跟他们天南地北地随便侃,拿着话筒各种歌随便唱,唱完顺便再找冷哥他们吹两瓶。
到最后我肯定也是醉了,但意念支撑我在大家的面前得表现出没醉的样子,连上个厕所也要严格要求自己走直线。正是因为如此,多年来我在淄贡市有了个外号“酒仙儿”,很少有人见我在外面喝酒的时候醉过,因为我一般都是回到家后才醉得不省人事。
这次也是一样,外面撑面子只要是酒多少都逞能地往肚子里灌,回到家就凑到垃圾桶开始狂吐,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最后吐不出来了直打干呕。
郝健看我喝成这样,拍着我的背着急地说:“喝那么多干吗?”
我无所谓地说:“你没见我们都多久没聚在一起喝酒了吗?”
“再久不见面这么喝也不行嘛。”郝健嫌我晚上喝得太拼,不是很乐意地说,“你看你喝多了那样子哪儿还像个女的?我就见过单位那些老头儿喝多了才那样。”
喝多了的时候,郝健这话听起来就很伤人,于是我没好气地说:“我就这样子怎么的?你结婚前也知道我这样,那你干吗还跟我结婚?”
“行了,早点睡。”郝健递给我一杯水,然后就独自上床扯过被子睡觉了。
这样子很明显是在生闷气好吧?不久前才说过我们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睡觉的,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又成了这样?
于是借着酒劲我端着水杯走到床边扯过他的被子:“你哪儿不高兴了起来说清楚行不行?”
郝健被我惹烦了,转头瞪了我一眼:“大半夜闹什么闹,睡了。”
我是个急性子,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说清楚后才能睡觉,他一副有了矛盾就用睡觉来息事宁人的态度让我尤为不爽:“睡什么睡?你倒是说说清楚,我喝多的样子怎么惹你了?”
“什么样子你自己清楚。”郝健像是憋着什么劲儿坐起来说,“瞧你喝酒那豪迈劲儿,还真以为自己是纯爷们儿啊?还有叉着腰指点江山说话的样子,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屁话。”
“我就这样。”我嘟嘟囔囔地说,“看不惯你别娶啊。”
“你……”郝健瞪了我好几秒钟。
我也不怯他,用比他更犀利的眼神瞪着他,像是在告诉他:你想干吗?老娘不怕。
几秒钟之后,郝健的眼神黯淡下去:“睡觉!”说完扯过被子把头捂住不愿意搭理我。
我用手拉扯了几下但他都不理,一时气急我索性坐回到沙发上,打开他下午买回来的酒继续喝。你不是嫌我喝酒吗?那我就偏要继续喝个够!
郝健翻身从床上起来,走到我面前夺过我手中的酒瓶:“还喝。”
我的意识比刚才更模糊了,倔劲儿也更上来,用力和他抢着酒瓶:“你管我……”
“大半夜发什么酒疯,赶紧睡。”郝健硬把酒瓶夺了过去,强行把我往床上拉。
一听郝健说我发酒疯,我在他手里用力地挣脱,扭打着大喊:“说谁发酒疯呢?”
郝健见我越来越疯狂,用力捏着我的手腕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凶狠的眼神,不禁心里有点发毛,以为他是要动手打我。但不管怎样也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我用同样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还咬牙切齿地说:“干吗,想打人啊!”
郝健反手从茶几上拿过另外一个空瓶扔到地上,随着“砰——”一声,啤酒瓶应声碎在地上,他大声地吼道:“女人家家的,大半夜喝多了回来还有理了是不是?”
来成都两个月,每天三点一线早就憋坏了,不过是有机会和好朋友喝个酒而已,我怎么了,就值得他这样发脾气?难道连我和朋友聚会也要装成他喜欢的样子?那不行,大不了老娘不玩儿了!然后我就拿出一副拼个你死我活明儿就要去离婚的架势,抓起身边的手机朝对面扔了过去,再把杯子、遥控器都扔了出去后,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砸啊,怎么不砸了?”
“不可理喻。”郝健吐出这四个字后,又躺回床上不理会我。
我坐在沙发上缓了口气,觉得心里很沮丧,这算是什么事儿啊?他这样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拉屎放屁的态度,这日子真过不下去了,别以为我把后路断了就一定得跟他过下去。想到这儿,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恶狠狠地冲过去抓起郝健:“你给我起来!”
郝健烦躁地把我推开:“干吗啊你。”
我又拉了下:“起来说清楚,这日子还过不过?”
“发什么神经啊你。”郝健说完又把头蒙住,死死地抓住被子不给我机会再拉开。
我抓起包就准备往门外走,走到门口郝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快速地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抱住:“大半夜你上哪儿去?”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这个家没法待了。”
他抱着我往床上移:“别闹了,睡觉。”
我已决心要离开这个家,用力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在餐桌旁边你推我搡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摔倒下去,肚子正好抵到餐桌角。钻心的疼让我沿着餐桌蹲了下去,很快就感觉到下身潮乎乎的不对劲,我把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下拿出来,手上红红的一片血迹……
郝健以为我是被磕到了哪儿,当时就吓得扑通跪倒在我面前:“老婆,磕到哪儿了?”
我举着手:“我……我大姨妈来了……”
“啊?”郝健惊讶地看着我手上的血,“那……怎么办啊?”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无力:“都说女人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女人正常的时间就只有一个礼拜,你明知道我要来大姨妈,还惹我生气……”
“嗯,我知道,都是我的错……”郝健小心翼翼地把我从沙发上扶起来,伸手握住我的手,“老婆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以后你生理周期之前和之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让着你好不好?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喝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