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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裤子前端在膨胀,它叫嚣着想要出来。
“贝拉?”他对着黑暗询问。
他听到一声呻吟,走了进去,把门在身后关上。
哦,天啊,她的香味……他从喉头深处发出低吼,手指也屈成了爪子的形状。脚步开始移动,推着他走向床边,本能将他的思考抛到了脑后。
贝拉躺在床垫上,扭动身子,和被单纠缠在一处。看到他进来,她喊了出来,接着又躺了回去,似乎在强迫自己冷静。
“我没事。”她匍匐在床上,大腿绞缠,拉过床单盖住自己的身体,“我……真的……这实在是……”
从她的身上又传来一阵冲击,强烈到将他推后了好几步。她自己也蜷成了一团。
“走,”她艰难地呻吟,“更加难受了……你在这里的话。哦……上帝……”
她发出断断续续的低骂,萨迪斯特木讷地回身走向门口,尽管身体在咆哮着,要求他留下来。
他将自己拖进摆着雕像的走廊,就像把一头獒犬从目标身上拽下来一般艰难。刚关上门,他就拔腿朝费瑞的房间飞奔过去。
一路沿着走廊奔跑,他闻到了孪生哥哥和维肖斯点起的烟草的气味。等他撞进卧室里的时候,烟雾缭绕已经浓厚得像雾一般。
维肖斯和费瑞坐在床上,手指都夹着厚厚一卷烟,嘴巴紧闭,全身都绷得很紧。
“你他妈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维肖斯质疑道。
“给我一点。”他说着朝摆在两人中间的桃心木盒子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留下她一个人不管?”维肖斯用劲抽了一口,手卷烟的橙色火光变得明艳,“她的发情期还没有过去。”
“她说我在那边的话,情况会更糟糕。”萨迪斯特弯下腰,隔着哥哥抓过一根烟卷,可是他的手抖得厉害,连点火都困难。
“那怎么可能?”
“我看上去像是对这种破事很有经验吗?”
“但是,如果有男人靠近她的话,情况应该会好转啊。”维肖斯揉了一把脸,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等等……你没有跟她上床吗?阿萨?……阿萨,他妈的回答我。”
“没有,我没有。”他不耐烦地答道,注意到费瑞变得非常安静。
“你怎么能把那个可怜的女人丢下。她这个样子并没有得到满足啊。”
“可她说了她没事。”
“是啊,好吧。这才是刚刚开始。她不会没有事的。疏散这种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找个男人和她睡在一起。你明白我说的吗?你不能像这样丢下她不管,这太残酷了。”
萨迪斯特走到一扇窗前,百叶窗依然落下,遮挡阳光,他想象着那颗创造出巨大明亮牢笼的太阳。上帝啊,他真希望自己能够从这栋房子里出去。各种感觉就像一处陷阱,对着他无限展开延伸,逃离的冲动几乎和潜藏的欲望一样难熬。
他又想起了费瑞,后者一直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现在你的机会来了,萨迪斯特心想,让你的孪生哥哥上楼去找她,让他去满足她的欲望。
去啊,去告诉他,离开这房间,到你的卧室去,脱光衣服,将她扑在身下……
哦……上帝……
维肖斯的声音横插进来,打断了他自虐一般的思考,而且说话语气中的理所当然令人十分气恼:“萨迪斯特,这不对,你知道吗?你不能这么对待她。她……”
“那不如你滚过去,我的兄弟?”
短暂的沉默后,维肖斯说:“好,那我去照顾她。”
萨迪斯特猛地转过头,看到维肖斯按灭了手卷烟,站了起来。皮衣前面的部分,勃起处显而易见。
萨迪斯特迅速穿过房间,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移动,就已经将维肖斯扭住,直接按在地上,双手死死卡住兄弟粗壮的脖子,上颚上的尖利獠牙如同尖刀一般亮了出来,发出威胁的“嘶嘶”声。
“你敢靠近她,我就杀了你。”
身后传来一阵凌乱,不用说,费瑞正冲过来要分开两人,但是维肖斯却挣扎着拒绝道:“费瑞!不要!”维肖斯趁机吸了一口气,“这是我和他的事。”
维肖斯钻石般的目光犀利无比,他抬起头,竭力保持呼吸,说话时和往昔一样铿锵有力。
“放松点,萨迪斯特……你这迟钝的白痴。”随后是深呼吸,“我哪里也不去……只是想要引你的注意。现在,松开……你的手。”
萨迪斯特放开手,却没有从兄弟身上跨下来。
维肖斯猛吸了好几口气:“感觉到你自己的怒意没有,阿萨?你有没有感到一阵令人恐惧的冲动?你已经爱上她了。”
萨迪斯特很想否认,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刚才那后卫队员一般的扑杀动作已经出卖了他,再加上他的手也始终没有离开对方的咽喉。
维肖斯又压低了声音:“带你离开地狱的旅途已经在等你了,她就在楼上,伙计。别傻了,去找她吧。我会照看好你们两个的。”
萨迪斯特跨腿从维肖斯的身上翻下,滚到一旁。为了不去想那些女人、做爱和将来的烦心事,只好徒劳地去想维肖斯刚才抽的卷烟去了哪里。他望向窗户,才发现就在自己如同火箭般朝维肖斯扑过去的时候,对方还有空将卷烟平稳地摆到窗台上。
好吧,真不愧是个绅士。
“她能治好你的。”维肖斯说道。
“我不想寻找治疗。况且,我也不想害她怀孕。你懂吗?那要惹出多大的乱子来?”
“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吗?”
“我不知道。”
“如果是的话,那么你说的几率实际上近乎于零。”
“近乎这个说法还不够安全。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放松下来?”
坐在床上的费瑞突然开口道:“你手上还有吗啡对吗?上次哈弗斯留下来的,而且我已经帮你装好了。那就用上吧。我听说没有配偶的女人就是这么做的。”
维肖斯也坐了起来,粗壮的手臂搭在膝盖上。他把头发往后一捋,右边太阳穴上蔓延的文身露了出来:“用了那东西也没法完全解决问题,但显然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又是一阵燥热的狂潮在空气中传递。三人同时发出了呻吟,甚至短暂失去了自控能力,身体东倒西歪,绷得很紧,想要朝勾起他们欲望和渴求的那个地方冲过去,一个自己可以帮忙,减轻某个女人痛苦的地方。
萨迪斯特刚一恢复过来,就起身离开了。他一出门,维肖斯紧跟着攀回费瑞的床上,再次点上一根“红烟”。
萨迪斯特回到走廊的另一端。走进卧室之前,他鼓足了所有勇气。打开房门之后,他却没有勇气朝贝拉的方向看上一眼,强迫自己走向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