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爱情之痛的解剖分布(第2/2页)
她立刻明白我是来找芙颂的,从中她也得出这段时间我们没有见面的结论,她认真地看着我,试图想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我克制住了自己,什么也没问。尽管我感到了疼痛,但我还是冷静地把右手放进了口袋,因为我不想让她看见我没戴订婚戒指的手。付钱时我在女人的眼神里看见了一种怜悯,因为我俩都失去了芙颂,所以仿佛可以同病相怜了。我依然无法相信她不在店里,于是我又朝里屋看了一眼。
“就是这样的。”女人说。“现在的年轻人不愿意干活挣钱,喜欢走捷径。”特别是这句话的后半部分,不仅让我的爱情之痛,也让我的嫉妒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但我成功地对茜贝尔掩饰了自己的痛苦。可以敏感地察觉到我的每个表情,每个新动作的未婚妻,头几天里什么也没问,但是在订婚后的第三天,当我在晚餐上因为疼痛坐立不安时,她非常温柔地提醒我酒喝得太快了,随即她问道:“亲爱的,怎么了?”我告诉她和哥哥在生意上发生的冲突让我很伤神。星期五晚上,我一边带着一种从腹部向上和从脖颈向两腿双向发展的疼痛想着芙颂在做什么,一边瞬间对茜贝尔编出了一堆和哥哥之间发生的所谓冲突的细节。(真主有眼,我编出来的所有这些话在多年后全得到了验证。)茜贝尔笑着说:“算了,别去管他了。让我来告诉你为了星期天接近努尔吉汗,扎伊姆和麦赫麦特搞的那些诡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