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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甄暖抠抠脑袋,“有几点我很奇怪,首先r和密室设计者是一个人吗?如果不是,他怎么知道申洪鹰4人的死亡时间和方式?
可如果是一个人r应该是t计划的人;而密室设计者看上去是拆穿t计划的呀。
怎么想都很矛盾。”
“这也是我觉得矛盾的地方。”言焓说,“其次,这个tutor为什么给自己冠上‘正义’的字样。”
“你是说他扮演正义者的角色,开始争取民众支持是吗?”
“对。但也有可能他一开始就在走这条路。只不过密室的事,杀人理由他无法对公众说;王子轩,杀人理由不需说公众也知道;郑容和秦姝,都不是警察,但都是c-lab的人。有王子轩在前,大家都开始相信tutor是正义的。如今他公布出去的理由又是‘包庇凶手’这种敏感的问题,足够让公众怀疑郑容和秦姝各自有亏心事。”
甄暖恍然:“就像之前,他微博上的密室死亡名单,申洪鹰是华盛老板,当时就有人评论说申家沾黑敛财,早就该死。说tutor果然是正义导师。还……还说他是警方的导师,让警方多跟他学学。”
言焓淡淡哼笑一声。
……
凌晨2点,誉城公安召开紧急会议,局长尚杰亲自主持。
前一天,正义之师tutor的性质还模糊不定,短短几小时,它迅速蜕变成誉城近十年来社会影响最广且最负面的凶手。
用尚局长的话说:“……凶手在挑衅誉城警方的尊严,所谓的正义之师,其实践踏法律与正义……务必竭尽全力,将其抓获……”
容纳几百人的大会议室里长久着回荡着局长稳当却又隐愤的声音,台下的每一位警察都面色严峻。
局长做完动员后,下达任务:“调查郑容的‘包庇凶手’,是真是假,必须给媒体和公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调查王子轩死亡案,搜集和‘郑毅’有关的一切线索,一丝都不能拉下;
保护tutor的下一个目标秦姝,绝对不能再出问题;
另外,调查tutor说的‘包庇凶手’,是真是假,同样给出解释。”
“是!”
……
散会后,已凌晨4点。
一队聚到一起,谭哥最先说出他的发现:“身份证上人的相貌已经查到。”说着,递给言焓一个塑料袋。
言焓接过来一看,竟是一张人皮面具。
“某全能购物网站上有人卖人皮面具,刚已经联系卖家所在地的警方。”谭哥些微愤怒,“现在的人为了赚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查这个的时候顺带搜了一下,各种炸药成分,迷幻剂,迷药,什么都有人卖!”
人皮面具在言焓的意料中r怎么会把自己的真面貌拿出来示人?
关小瑜:“队长,井道内留下的痕迹太少,只有攀爬鞋鞋底几条刮蹭痕迹,攀爬手套的纤维,保镖的衣服纤维。我们会立刻带去化验检查。”
“都辛苦了。”
秦姝难受地低下头:“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众人纷纷道,
“说什么呢?”
“哪有的话?”
“是一家人,不管谁出事,其他人都会拼命保护的啊!”
秦姝感激地看大家,一下微笑一下眼泪汪汪。
很快,黑子带来一个坏消息,媒体和民众的关注已引爆全城热议,支持“正义之师tutor”的帖子微博如雨后春笋在各大门户网站冒出来,讨论楼一座高过一座。
一部分人表示支持tutor“匡扶正义”,质疑警方黑料重重,而tutor是曝光者。
甄暖忽然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正义之师”,一人号召,成千上万的人加入队伍。
她隐隐觉得,他们很可能要孤军奋战了r的拥趸会越来越多。
对此,言焓只说:“专心干好各自的事。”又道,“累了一个星期,大家先好好休息几个小时。上午8点集合。”
……
言焓顾忌着甄暖的身体,只有不到4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也带她回了家。
她今天是真的累了,一进电梯便嗷呜呜直打哈欠,眼睛湿润汪汪的,望着他。
他揉揉她的头,把她揽进怀里,下颌抵着她的鬓角,轻轻蹭了蹭。
她小力气地挣了挣,红着脸嗡嗡:“在电梯里,监控室的人会看到呢。”
“只是抱一下,没关系。”
言焓拿钥匙开门,拉她进去,关了门,才一转身,她便钻进他怀里,牢牢地搂住他的腰。
没有开灯,门廊里黑漆漆的。她的身子,温柔而软腻。
他稍稍一愣,心底泛起淡淡的欢愉,幸福于她忽然间的黏人。
他低头挨住她的脸,轻声:“怎么了?”
她鼓起嘴巴,“哼”一声。
“嗯?”
“tutor给你找麻烦了。队长,你不要生气。”她小手伸在他大衣里,隔着衬衫摸摸他的背,在安抚他。
他忽然就笑了:“我没有生气。”
她瘪瘪嘴:“可我看到所有人都把事情压在你头上,我……”她不好意思说心疼,“我生气。”
可他觉得一整天的郁结都在此刻化作云烟,几乎是通体畅快。
“怎么?你觉得我会被tutor打败?”他故意问。
“哪有?”她急哄哄地仰起脑袋,眼珠在黑暗中亮晶晶的,“队长很厉害,一定会抓到他。”
她的唇近在他耳边,气息毛茸茸地撩着。他心尖儿颤了一下,收紧她的腰肢。她呼吸有些困难,声息渐重。
家里没开灯,眼睛却渐渐适应黑暗。她看见他的眼瞳亮闪闪的,看得她的心一蹦一蹦。真是奇了怪了,每次看到队长的眼睛,她的心就咕噜咕噜直冒泡泡。
怎么会那么喜欢他?
他一碰她,她的身就软了;他一吻她,她的心就软了……
他低头吻她的唇,她的耳朵,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她因情.爱而滚烫的肌肤。
她被他弄得气息全乱,呼吸急促而炙热,想提醒他去卧室,又羞于启齿。
门廊狭窄而黑暗,她衣衫凌乱,身子发软,倚在他怀里任他主宰,而她已全然迷醉。
“队长……”
“嗯?”
她羞红到了耳朵根,周身的肌肤在泛红,她咬着他的耳朵,喃喃自语:“我好喜欢队长,每天都好喜欢。”
他顿了一下,轻轻回应:“小猫儿……”
“唔?”
“刚好,我也是。”
他把她抵在墙上,手臂抬起她一条腿,将她整个儿沿着墙壁托高一些,顺势而入。
“嗯……”她蹙眉哼出一声,抱着他的头,身子紧紧贴在他胸腹,她痉挛般颤抖。
他抓住她一只手,紧扣住摁在墙上,汗水黏湿墙壁;他控制着动作,她柔软绵绵,在他身体和墙壁的夹缝间颠簸,神识飘忽。
直到肌肤上的炙热与汗水渐渐散去,她的腿无力地落下来,便踏到一团毛茸茸软呼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