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眼中寒光一闪,欣喜、惊异、戒惧、忧虑一齐涌出,似飓风狂扫而过,留下一抹苍白诡异的慈和与平静。他抚掌而笑:“见微知著,条理分明。既有犹疑,何妨再等几年。”分明哪里有异,我却一时分辨不出来。
母亲听了更是担忧:“如此,这官不做也罢。”
我和父亲齐声道:“做官怎可半途而废?”说罢相视一眼,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