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继续发挥鸵鸟精神,忽视脖子上的吻痕,抹好水乳,爬上床去。
第二天一早,林棉迷迷糊糊爬起来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脖子,瞬间醒了神。
“这……怎么还深了些。”
林棉皮肤白,这红红的印记今早起来颜色又暗了一些,在脖子上格外扎眼。她慌乱的翻出自己的化妆包:“我那只遮瑕膏去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