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臣似乎松了口气,把她放得低一些,将她完全掌握在他的怀里,这样他平视便能看到她的眼。很显然,仰视这种姿势他不习惯。
“我只要这么一句可以让我安心的话就够了。只要你是在乎的,心里有我的存在,那么我就有勇气等,一直等到你不再恐惧婚姻,真心地要嫁给我。”
“无论多久你都肯等?”
“一辈子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