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颗心又提到嗓子眼。
帝君径自走到床边。床上一直装睡的寒儿早一骨碌爬了起来,扯住他爹的袖子,向我招手:“喵咪。”
我正待冲过去,后颈项皮毛一紧,又整个给拧了起来。
帝君将碗搁下,侧身坐到床上,一手搂了儿子,随手理了理他缠在颊边的绒发。而后似是随意抬头,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语出惊人:
“师妹,你在游灯会上答应师兄的双修之事,不知考虑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