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大战,身世揭密!大高潮求票!(第3/7页)
从南华到江州,这一路上展翼都没有想好怎么开口跟姚修远说这事儿。
可是顾远航说了,舍不下脸来就没办法了。
姚修远虽然只是个生意人,但人面广,黑白两道都有人,所以这事儿,还真是非姚修远莫属的了。
“艹,一想到老子要跟他低声下气的就憋屈。”
莫扬一边开车一边摇头:“那你别去,宁馨也别救了得了。”
“你……”
展翼又一次让呛的只说了一个你出来,心揪的疼疼的。
被绑走的两个小娃儿,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呀。
小瑜刚抱回来的时候在保温箱里睡了三个月,每天他都去看,在玻璃窗外面祈祷着小宝贝儿一定要尽快的健康的出来。
小曦的第一块尿布还是他给洗的,第一口奶,也是他给喂的。
可以说,他对两个小娃儿的感情,比他哥都要来的深。
还有宁馨那脑残妞儿,想到此,展翼吸了吸鼻子,眸底生红有泪意浮现。
江州,姚氏大厦总裁办,姚修远正专注于属于耗时三个月的项目策划案在作可行性评估,内线电话响起。
摁了按听键,免提音开启,传来秘书甜美的声音:“姚总,四方集团的顾总来电要接进来吗?”
“那个顾总?”四方那儿可是有大小两位顾总的。
“是大顾总顾亦南来电,他说老朋友说点私事儿。”
姚修远听到这个名字,蓦然一抬头,凤眸轻眯,朋友个毛线?
切齿般的吼道:“接进来。”
片刻之后,姚修远蹭的站起来,一双凤眸瞪的圆圆的对着电话质问:“你再说一次?”
对方却是淡定的切断了电话。
电话又响,秘书的声音传来:“姚总,有两位先生自称是你的客人叫展翼和莫扬,要见吗?”
姚修远愤恨的丢了一句:“让他们给老子滚进来。”
说罢,啪的挂了电话,修长的五指扣进领带缝里,刺啦一声,动作粗鲁的扯掉领带,甩在桌面上。
展翼和莫扬进来时,看到就是侧站在老板桌后面,动作优雅的在折着粉白衬衫袖子,嘴角还噙了抹笑,对着两人说:“喝点什么?”
展翼那有心情喝点什么呀,张嘴想说话说,姚修远那儿一个冷眼过来:“展小翼你他妈的最好给老子闭嘴!”
说罢给秘书使了个眼色让退下带上门。
秘书刚关上门,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砰砰砰砰的声音,想回头看,可想到自家BOSS刚才那股子阴狠的神色,小秘书打个寒颤匆匆跑回座位,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
办公室里,展翼被揍了个鼻青脸肿的,莫扬在边上劝着:“远哥,远哥,有话咱好好说,我们来也是……”
姚修远怒视着莫扬冷喝道:“谁他妈是你们哥找谁去,老子就一个生意人,有你们这些手握军权的人有势利吗?”
……
终于,在展小翼同学被胖揍了半个多小时后,姚修远才停了手。
好吧,这位爷打了人还揉着自己打的有些疼的右手抱怨着:“真他妈的皮厚,打的本大爷手疼。”
我擦擦,莫扬同学很想吐槽修完大人——尼妹的,打人打到手疼,还嫌是被打的人皮太厚?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有没在有理且不说,修远大人的地盘上,他们又是求人办事儿的,哎……
再看一眼展小翼同学,鼻青脸肿都不足以形容了。
这姚修远似乎对展翼这张脸特别的恨,那些拳头全砸在脸上,如今的展翼,就只有眼晴那一处还算完好了。
“走,云南。”姚修远一声令下,带着莫扬和展翼就出了办公室。
秘书在外面喊道:“姚总,十点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
“让副总主持,我出个差,能处理的处理,不能处理的压下等我回来。”
姚修远交待完,就走向电梯下楼。
一行人坐上姚修远的车往江州军用机场行去。
姚修远坐在军用机上,还在挑剔着嫌弃人家军用机上的设施没有他的私人飞机豪华,别说是展翼了,就是好脾气的莫扬都想把这家伙从高空扔下去了。
……
G城,南方城市,就算是浓秋,这儿还是烈日炎炎。
四十多度的高温下,秦家的门口处却跪着一个中年男人。
秦家的老管家叹惜着从门内走出来,对着外面跪着的中年男人劝道:“阿树呀,老爷最近病了,不见客,太太那儿,我去报了,没回话,要不你看你先回去吧。”
这管秦管家称作阿树的,不是别人,正是沈碧城的管家张叔。
沈碧城带着郝贝离开南华沈宅之后,张叔就来了G城,思索之下,还是找到了秦家。
“老哥,求求你了,你再帮阿树通报一次,是关于悠悠小姐和悠悠小姐的孩子的事情……”
老管家为难的挥手:“不是老哥哥我说你,自从悠悠小姐的女儿到了咱秦家,三位小少们相继离世,老爷病倒,咱家里都说悠悠小姐的女儿是扫把星来着,你还来说这事,不是找晦气的吗?”
“老哥求求你了,让我见一见老爷或太太吧。”张叔一个劲的磕着头,大有你不让我见,我就一直磕头的意思。
秦家老七秦佑安从车子里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就觉得有趣儿,他对郝贝这个小姑姑一向有好感,可不认为三位堂哥的死关郝贝那妞儿什么事。
片刻之后,秦家主宅大厅内,张叔跪在厅中央,老泪纵横。
秦家老头子吹胡子瞪眼晴的怒视着这个拐了秦悠心的可恶男人,简直不敢相信,当年被他给打断了腿,毁了肉的画师阿树,脸上会无一伤疤。
“你,真的是阿树?”
别说秦老头子不相信,就是秦家的管家初见时也不相信的。
“是的,老爷,是阿树,阿树回来了,向您请罪来了。”张叔恭敬的回着话。
“好,好,很好,你是阿树,那你就该记得当年我说过,再见到你必将你五马分尸,来人……”秦老头子肥胖的老手一拍着桌子,老眼瞪得像牛眼一样眼球上充满红血丝的叫佣人来,就要拿了这死画师问罪。
佣人还没上来,张叔却是扑过去抱住秦老头子的腿哭喊道:
“老爷,老爷,阿树早在你让我给悠悠小姐画艳春前就被三位小少爷逼着自宫了,悠悠小姐生的不是阿树的儿子,是老爷您的呀……”
秦老头子惊闻此言,当下气血上涌,一白肥胖的老脸憋的通红发紫,颤抖的扶着桌子,嘴角抽搐着颤抖地质问:“什么?你说清楚。”
管家张叔,也就是当年的画师阿树,这才道来这藏在心底几十年的秘密。
当年的阿树还是一名G城美院的高材生,才华横溢,无奈生活艰辛,眼看着交不起学费就要被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