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莹朝我挤眉弄眼:“人家问我要你电话呢?”
“瞎说!”
“是真的!”悦莹悄悄指给我看,“就是那个男的,眉目清秀,看上去还不错吧。”
“你别把我号码乱给人。”
“当然没有,没你同意我敢给吗?”悦莹一边扒拉盒饭一边说,“不过你也可以试下,新恋情有助身心健康。你那个萧山也真是的,竟然石沉大海了,你白惦记他这么多年了。”
我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隔了这么久,提到萧山的名字,仍旧是痛,这种痛深入了骨髓,浸润了血脉,成了不可痊愈的绝症。
抑或我这一生都无法再爱上别人了,我已经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