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听他缅怀了半个小时的单恋岁月。最后,沈致湘说着说着,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了,一个一米八多的东北爷们,竟然哽咽了:“哎,其实我哥们——和她同专业的——都和我说了,她早就和年级里一个男的暧昧上了……”
很久之后想起这些画面,我才明白那时候的我们连忧伤都是轻飘飘的,那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