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像被捏了一把,有些想笑,又有些酸涩。我走过去,轻声问他:“中午没吃饱?”
严行急忙抹了把嘴角的肉松末:“没,我……就是饿了,可能还在,长身体?”
他比我高出小半头,这幅低着头急于解释的样子,让我有点想抬手摸摸他的头顶,说,没事的。
然而我看着严行平整柔软的羊绒围巾,看着他的无意被我瞥见标牌的5300块的羽绒服,一时间,又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