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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怕你有急事—”
“没急事,就是问问你今天回不回来吃晚饭—”
“当然回来吃,马上就回来—”
然后她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呀?”
滕教授没回答那个女人,只对陈霭说:“好,就这样,待会见。”
她挂了电话,越想越气,一不小心,把手切了一下,顿时眼泪都下来了,用手捏着伤口,满屋子找创可贴,好不容易找到一张,把手洗净,贴上,不由得摔盆子打碗的,在心里骂道:好你个滕非!我在这里做牛做马,流血流汗,侍候你,侍候你老爹,你却在外面殷勤别的女人,你当我是软柿子,由着你捏?我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