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哭着哭着,又像在笑。他偏偏那么真诚,没有比这更讽刺的笑话了。
周瓒抽了一大坨纸巾,却不敢动她。
“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
“你没错。”祁善紧闭上眼睛,满脸是泪。他们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周瓒,你不觉得我们很无聊吗?”
祁善说完这句话才忽然发觉,“我们”这个亲密的词汇用在她和周瓒身上也变得那么突兀。
她低声纠正,“是‘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