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斗篷在白雪之中红的炫目,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这是一个承担了丧父之痛后,踩着荆棘,脚步不停的女人。
“郝小姐,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孙天琊站在郝鹭身边,他的脸被风吹得很僵,说话的时候扯动唇角,唇角几乎干燥到开裂。
“沈太医请说。”郝鹭虽是武将之女,但规矩却不比正经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差。
孙天琊再次开口,唇角的干裂被扯开,沁出一点浅淡的血腥气。他道:“你好像有孕了。”顿了顿,孙天琊转头看向郝鹭被风吹得苍白的脸,“不知道这件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