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哥啊地一声惨叫,松开掐着我的手,躲到了角落里。
我用手揉了揉脖子,干咳几下,有些气恼地看向牛大哥。
爷爷从房间里走出,手里捏着一张纸符,上头鲜红色的符号像是用血写成的,还未干。
牛大哥艰难地抬起头,沉声说:“你撒谎,就是她踹了我一脚,害我没能从暗流里逃出来!”
“好,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就将这张符贴到额头上,把当时发生的一切重现一遍。”爷爷竖起手中的纸符,往前一步。
不过,还没等它同意,爷爷已经动手,一掌将纸符击在它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