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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云及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才回到了现实中:“江祁景,你怎么在这……?”
光晕从走廊外招进来,映衬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
江祁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明明想过不让云及月看见伤口,可在那一刻,希冀被一滴水浇灌得冒了尖。
他的声音再度绷紧,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断掉:“其实我也受伤了。”
“受的伤一点都不比江慕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