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车轮声,马蹄声,趟子手的吆喝声,一下子蓦地全都停顿。
黄蓉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疯子,果然是个疯子。”
王动站起身来,一只手负在背后,一只手拈起一只酒杯,走到窗前,俯视着一下子落针可闻的长街,笑道:“他不是疯子,他只是跟姑娘你当初一样到了叛逆期,认为自己不受父亲重视,可有可无,不过他做得可比你绝多了,黄丫头你当初不过是离家出走,他却是要作死。”
王动目光微抬,已经看到另一条街上一条人影飞快掠来,正是谢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