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庄策用扇子掩面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像这是什么特别有意的事。
等他笑够之后,才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有祖父察觉了,其它人不知。父亲有朝事缠身,锦龙宫又因为孟仲季的清洗,没有像之前那般,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了。”
庄柔惊骇地看着他,这个人恐怕才是庄家有史以来最坏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