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2页)
贺同光问道:“现实世界里,郁叔和柳姨走后,你是怎么过的?”
郁旷放下手中的酒壶,目光幽暗:“现实里,我爹娘也是在我十五岁那年走的,当时我人在陵昌城里,郭叔也在。他带我逃到千云谷,后来郭叔因伤去世,我独自在那住了两年多,师父师公找到我并带我去洗月宗。我筑基不久,师父师公铲除了杀害我爹娘之人,他们本是一番好意,却没想到未能手刃仇人替父母报仇自此成了我的心劫。”
虽然他三言两语说得轻描淡写,但贺同光却可以想象到,一个孤苦无依的人族少年独自熬过两年究竟有多难。
月光下的郁旷笑得像只狐狸:“贺师兄的问题我都回答了,师兄不喝一口?”郁旷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饮下,晃着手里的空酒杯。
美酒入喉,贺同光从耳朵到脖子浮上一层熏人的红色。他曾见过袁师叔酒后痛哭的样子,自此对酒产生了抵触情绪,故而很少饮酒。
郁旷立刻倒上第二杯:“我的过去贺师兄都清楚了,你也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吧。”
贺同光望着笑容狡黠的郁旷,无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