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296小阮老师课堂(第2/4页)

那心跳砰砰有力,让阮文觉得有战鼓声在自己耳边响了起来。

她敏锐的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来时带着盈盈的笑意,“小谢老师我昨天又去潘家园了。”

“嗯?又淘到了什么花瓶吗?”

阮文面不改色,“没有,这次不是花瓶。”

“那是什么?”谢蓟生直直地看着她,早前去边疆晒黑了的人这段时间养回来了,在那枣红色的书架映衬下,面如凝脂一般。

谢蓟生觉得自己又被诱惑了。

“是一幅画。”

阮文踮起脚尖,轻轻的咬在他的嘴角,“你喜欢红梅花开,还是喜欢采草莓?”

谢蓟生低头啄着那嘴角,是他最思念的味道。

“我还缺个画师,你会作画吗?”阮文问出这问题时,觉得自己面皮微微发烫。

她一向大胆,不过现在又不一样。

这是在书房。

“会。”

谢蓟生轻笑了下,“小时候学过几年国画。”他伸手去褪阮文身上那碍事的衣服,“后来读大学时,跟着学了两笔油画。”

男人的脑袋落在阮文的后脖颈,很快便是种出了一朵红梅,“我在部队的时候,也跟着垦荒。”

阮文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取得胜利的人总是需要一点奖励,比如在书房里的偷欢。

“嗯?”什么意思。

“所以我不止会画草莓。”谢蓟生轻轻的解开那碍事的束缚,“我还会种草莓。”

男人的手微微的凉,让阮文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气,向前一步想要躲开那凉意。

却不想这举动拉近了她与谢蓟生之间的距离。

投怀送抱莫过于此。

……

阮文懒懒的躺在后车座上不想动弹。

她其实是个喜欢挑战的人,不过从哪方面来说都是。

然而这并不是她昏了脑子的理由!

尽管阮姑姑和小表哥都去上班了,尽管阮恬去上学了,尽管罗嘉鸣要忙着调查压根不会回来。

但那也不是理由!

何况,谢蓟生倒是爽了,阮文累得要死,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后排装死。

“累了就睡会儿,回家后我给你做好吃的。”

阮文不吭声,别以为一顿好吃的就能收买她,她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

“你把书房收拾好了没有?”

谢蓟生瞧着那蕴着薄怒的俏脸,“你的香水瓶子不小心被我打破了,回头我赔你一瓶。”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香水,一瓶哪够?”阮文猛地坐起身来,她刚想要去抓驾驶座的人,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我晚上陪元元睡!”

那简直是欲盖弥彰,不知道小表哥回头怎么取笑她呢。

谢蓟生看着那俏生生的脸,低低的叹了口气,“好。”

他嘴上答应着,但后半夜还是把阮文从次卧带走了。

这人睡觉沉得很,女儿闹着要喝奶她都没察觉。

谢蓟生拿她没办法,刚把人放下要去喂孩子,手被阮文抓住了。

“小谢老师,我想你了,你想我了么?”

一看就知道这人还睡得迷糊,声音都哑哑的。

可谢蓟生还是被她这话勾着了,觉得自己心头有羽毛在扫来扫去。

他把被子掖好,把阮文的手放了进去,“想了,每天都在想,上课的时候都会想你。”

明明知道是鸩酒,却还是忍不住的喝了下来。

相思苦,谢蓟生想,真没什么比这更苦的了。

……

首都的消息传得很快,尤其是在第二天一大早看到阮文后,陶永安就明白,阮文已经把这件事处理的差不多了。

“不过你确定这样就行了吗?”

之前林家没有彻底扳倒,以至于林平山东山再起,祝福福和她那俩姑姐没少给阮文添麻烦。

如今,也不过刚把祝福福和林二姐扣下,阮文怎么就回来了?

不在那边盯着真的没关系?

“我要是再插手,反倒不好。”阮文分了一个包子给陶永安吃。

她一大早都提好要求了,除非接下来这一星期,谢蓟生变样的给她做早餐,否则她就去陪着女儿睡。

本来嘛,阮文就亏欠宝贝闺女良多,是时候来培养母女亲情了!

谢蓟生对她的无理要求很是无奈,然后塞给了她一屉包子。

倒是便宜了陶永安,一大早就过来蹭饭了。

“本来这件事就跟你有关系,什么叫再插手呀?”陶永安觉得阮文这说法压根就不成立。

“是我引起的没错,不过我要一直盯着,会不会太强势?别忘了林平山的职务可不低。”

“我知道啊。”陶永安觉得小谢老师包的包子就是好吃,皮薄馅多格外鲜美,尤其是这猪肉剁得极细,香喷喷的十分好吃。

“你是觉得要避嫌对吧?可是汪老不都退休了吗?汪家那俩哥哥都在外地,大概率都不回来的那种,至于汪萍,她现在什么职务,我记得是副处对吧?她现在这职务影响不了什么吧?何况跟林家有仇的可不止汪家,汪家都排不上号好吗?”

再说了,谁还不知道祝福福跟阮文的梁子很深?

避嫌也避不开啊。

阮文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坐在一旁专属位置的谢元元小朋友则是捧着奶粉喝的欢快。

李阿姨去早市买菜了,因为距离远的缘故,差不多得八点半后才能过来。

谢蓟生今天一大早就有课,所以这会儿是阮文吃着早饭照顾孩子。

她撕了点包子皮塞到谢元元小朋友嘴里,结果小姑娘麻溜的吐了出来。

陶永安看不下去了,“我干闺女喜欢吃肉!”

有你这么当妈妈的吗?

自己吃肉喂女儿包子皮!

阮文听到这话恍惚了一下下,很快她就又是笑了起来,“不愧是我闺女,像我。”

跟你一样喜欢吃,可你好歹也喂一口呀。

陶永安过去帮忙喂孩子包子吃。

阮文成功找到帮忙的,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早餐,半晌才回到陶永安的问题,“大家都知道我俩不合,不过这并不是我能参与其中的理由,我在那边呆着,有施压的嫌疑。”

“你又没什么职务,施压什么呀施压?”

“是没职务,但汪家还有人在,乐家也有人,甚至于住在我家大院里的罗嘉鸣,他们都是我的关联人,谁会相信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呢?”

陶永安这下子沉默了,“也是。”

他知道,过去这些年阮文一向秉承广结善缘的理念,结交了不少的人。

且不说那些分布在五湖四海的军工厂厂长,单是首都,阮文也认识不少。

从学部到大学,从军区司令到部长。

只怕是就算阮文不在首都,那些脑补的流言蜚语也会把阮文牵扯进去,仿佛阮文就是幕后主使。

“行吧,在省城呆着也挺好的,你今年一年都没怎么消停,正好趁现在好好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