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第2/3页)
类似功能数不胜数。
这些东西放在她家里也没有这么齐全,因为可变形的,有灵性的东西实在是太贵了。
哪怕策雨楼以豪著称的门庭,也只会给金丹期弟子这种配置。
她手微微颤抖:“这是我们能用的吗?”
新晋的东门小萝卜在船上玩了一天都没有腻味,直到被人催着入睡才歇下了玩闹的心。
等第二日,他们教学才正式提上日程。
天还未明,江明鹊的院门就被敲响。
“师父。”
是太史王措。
江明鹊后知后觉太史王措叫的是迟清禅。
她昨天突发奇想,想试试迟清禅的床软不软,结果睡着了。
还是难得的一个好觉,以至于她现在才回过神。
这几日她太累了,她身边没有可用的人,每件事都需要亲力亲为,她安排好弟子,这才有喘息的空间。
掌门那边压力不小,索性就跟南北门门主一起玩失踪,美名其曰去找失踪的门主。
掌门不在,江明鹊就顶了不少压力。
她威逼利诱一番,终于让那群老家伙死心。
她完成好任务就来找迟清禅了。
这几日她忙,连找迟清禅的时间都没有,混蛋的是迟清禅也不来找她。
不过她多多少少也知道原因,迟清禅虽接受她的亲近,但一直不曾答应双修。
她现在就像是看得见骨头却吃不着的饿狗!
迟清禅和太史王措隔着一门在对话,大多是在说新弟子的事情,哪怕迟清禅不介意,但迟清禅仍旧是东门的主,他很多事情都主动过问迟清禅。
江明鹊抱着迟清禅的腰。
迟清禅见她醒来,无声地摸了摸她的头。
他指骨如玉,偏白玉骨节上多了粉,这才多了人气。
江明鹊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在他皮上咬了个记号。
她看着迟清禅思考的模样,趁他不注意,手指往下走。
迟清禅猛的睁大眼,握住江明鹊的手,江明鹊手指动了动。
道君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得放开她。
被人掐准命门,就算是清禅道君也不自然起来。
太史王措在门外听到了迟清禅声音逐渐低沉下来,他关心地问了一声。
“师父,你没事吧?”
迟清禅:“无事。”
太史王措听着他这声音就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也不确定有没有事。
有小师妹的帮助,按道理来说,师父现在不应该恢复得很好了吗?
他耳尖地听到了衣服跌落到地上的声音,还有喝水声,不过就一瞬,快到他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师父?”
“你退下吧,不是乘秋宗要毁灭的大事就不用来告知我了。”
迟清禅苍白的手指搭在眼上,青筋暴起,觉得自己离疯不远了。
太史王措作揖,从师父的院子里退了出去。
江明鹊干完坏事就想溜,想让迟清禅也尝尝什么叫欲罢不能的滋味。
可还没开始动身,就被清禅道君察觉到,被人反手扣在了塌上。
她清冷白皙的脸颊多了一丝急促的红,平白多了几分妩媚。
迟清禅:“我念在你年幼,不愿伤你,可你态度不端正,该罚。”
“罚什么?”她被擒住也不慌,用带笑的眼看着迟清禅。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明鹊裙子被撩开。
清禅道君仙风道骨,一本正经得不得了。
太史王措左思右想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正巧南边来了个大师姐,他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师父今日心情似是极不好。”
“你与他说了什么?”
平日迟清禅吊儿郎当万事不过心的时候居多,极少见心情不好的时候,叶裘兰只怕二师弟做了什么迟清禅忌讳事。
太史王措将今日与迟清禅汇报的事情告诉了叶裘兰。
叶裘兰听完后面色古怪。
该不会是小师妹在那吧?
“你有没有感觉到其他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不寻常?我倒是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叶裘兰听到太史王措说的奇怪声音,脸上笑容加深了些。
“欸,都是男人,不明白清早是什么情况?”
太史王措却黑的眉头皱起:“师父不会有起床气吧?”
见太史王措一副直男的模样,叶裘兰放弃给太史王措暗示了。
“这点小事也值得和师父念?师父是叫你独立自主,帮小师妹分担些任务,走了,该去给小徒弟们授课了。”
太史王措摇头,没走几步,他忽的问叶裘兰。
“小师妹在师父那?”
叶裘兰投去一个欣慰地眼神。
太史王措感慨:“小师妹果真我辈楷模,在这么早就去了师父那汇报任务,不知道小师妹又有什么新点子。”
叶裘兰:“……”
太史王措和叶裘兰一前一后走进了船中。
苏瑶心睁开眼,睡了满足的一觉,她精神满满。
她拉开房间的小窗户,被眼前的景色镇住了。
外面金乌伏在云朵上展翅欲飞,金云层层叠叠,往船上的窗户飞梭而来。
法阵开启阻挡住大风,飘到苏瑶心房间的只有带着阳光味道的和煦微风。
苏瑶心心情很好地张开双臂拥抱了风。
“苏瑶心?”
苏瑶心探出头去,罗习璋浑身一僵,中毒一般猛的掐住自己脖子,吐出舌头往地下倒去。
苏瑶心被吓了一大跳,就要翻下窗户看他怎么回事。
苏瑶心的楼上尉迟香罗打开了窗户,往下泼了一盆水。
罗习璋就地一滚躲开了。
尉迟香罗:“吓唬女孩子,羞羞脸!”
三人互相看了看,笑出了声。
叶裘兰见他们精神这么好,笑着对太史王措道:“这群孩子真有活力,多练练他们。”
太史王措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东门小白菜茁壮成长的时候,黑风阵阵的山崖中有了动静。
有个蓬头垢面的女修双指鲜血淋漓,将血抹在了石壁上。
她周身躺着一位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女修,像是在举行什么献祭仪式。
女修身下亮起传送阵,没一会就消失不见。
在乘秋宗最深的地方传来了细小地回音。
“说出,你的愿望。”
她侧耳听去,满意地笑了。
“我要杀一个人……”
杀那个造成她如此境地的女人!
“不够——”那苍老的声音道。
蓬头垢面的女修疯狂的笑容一顿,脸上多了无措:“我只能献上这么多东西。”
“你可以画下乘秋宗防护大阵的阵眼……”
女修不太懂阵眼是什么,那声音还费力解释了一番。
“我现在出不去。”
“你可以的,我不会叫你做超出能力的事情。”
“那你得先答应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