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哑得像被火烤过。
她好像还在做梦,不知怎么,把这张脸代入了梦境。
梦?
一下就记不清了。
只有火车,只有站台,只有嚎啕大哭的她。
江虞望着女孩,长舒一口气,拂开她颊边的碎发,眉眼间绽开温柔的笑容,轻声说:“要喝点水吗?”
“好……”程苏然迟钝地点头。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雪白的被褥,窗外照进来淡金色的阳光,还有——
高高挂起的输液瓶。
她想起来了。
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