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
唐郁的眼泪失控地落下,呜咽声都被挡在手掌下。身体的疼痛比不过心脏上的痛,他喘不过气,心脏被紧紧攥住不留缝隙,就要坏掉了。
他扬着脖子被迫接受裴临钧放肆的欢爱,身体被劈开似的贯穿的痛。
他说过了啊,是唐郁,是唐郁,是唐郁。
是唐郁啊。
他是唐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