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子珩的泪水混着雨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宗子枭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宗子珩,哭道:“大哥,大哥。”他只知道叫着大哥,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已经伤心欲绝的大哥。
宗子珩将弟弟紧紧拥入怀中,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浮木,冻毙之人抱住暖炉,他抱着这世上唯一真的在乎自己的人,像是拥抱活下去的理由——哪怕只有这一个理由,无声地痛哭。
或许他们是对的,只有做人皇,才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