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主母 你是主母,哥哥也是归你管教的。……(第2/3页)

阿瑶叫他看得惴惴的,起身捧着他的面颊,“他们犯了错我才……”

李淮修突然亲亲她,咬了咬她的唇肉,顺着下巴吻她细长的颈,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

“哥哥不关心这个。”男人抚她逐渐酡红的面颊,一只手揉了揉阿瑶的腿弯,不轻不重地往上揉捏。

阿瑶仰着下巴,裙摆被轻轻掀到大腿,面上浮起一层红晕,胸口一起一伏的,一双纤长的手抓在李淮修后背,声音软软的,“我怕哥哥生气的。”

李淮修一只手在女孩脊背上揉了一下,沿着腰线往前走,接着从她莹润的锁骨间抬起脸来,男人握着阿瑶的后颈咬了咬她的下唇,温热的气息交汇在一起。

李淮修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叫她张口含住自己。

阿瑶嘴角有涎水留下,她闭着双眸,长长的眼睫盖在面颊上,手指掐在男人背后,叫李淮修亲得脸腮酡红,眼神涣散。

李淮修最后吮吸一下她的舌尖,就托住她软绵绵的脊背。阿瑶的唇让他舔的水红,喘着气仰在男人怀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李淮修把阿瑶抱到腿上,从后边给她扯了扯裹胸,叫她随意行事。

男人不知想到什么,很轻地笑了笑,“你是主母,哥哥也是归你管教的。”

阿瑶蜷缩在他身上,酡红的面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前,觉得自己才是被他管教了。

李淮修搂了阿瑶一会,哄着她说些羞人的话,拨了拨她的长发,就有人来敲门。

“主子,前院有事找您。”

男人托起阿瑶的下巴看她一会,叫她早些睡,便又起身佩上了剑。

阿瑶从他怀里出来,扯着他的腰带,脸颊上还有些晕红,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水润润的,“你怎么这样忙?”

李淮修扯下腰间的玉佩,轻轻拍了拍阿瑶的面颊。

男人语气平静道:“我总不能整日闲着,叫主母赶了我去。”

阿瑶握着玉佩,鼓着脸腮轻哼一声,“我不等你了,早早地就睡着。”

李淮修就笑,扯了扯被她抓在手里的腰带。

“松松。”男人面上没什么表情,拨了一下女孩的面颊,语气却像是在哄人。

阿瑶眨眨眼睛,仰着酡红的面颊,扯着系带不松手。

李淮修看她一会,小臂抬了抬扯了下系带,把女孩拉近了些。

男人弯腰挨着她的面颊,语气平静地说了句什么。

阿瑶就小声地啊了一声,松了他腰间的系带,羞怯道:“我才不要呢!”

女孩捂着脸栽倒在榻上,“哥哥是流氓!流氓!”

李淮修把散开的系带系好,微笑道:“你且等着哥哥回来吧。”

阿瑶钻进被子里,捂住两个红彤彤的耳朵,大叫道:“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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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修踏着夜色进了书房,乌正与方明清已经候在这了,两人将几封信纸交给他。

“主子,那说书人姓刘,大名刘正,五年前考上的秀才,往年都在胡同学堂里做教书先生,一月半两银子,今年日子过得艰难一些,月例少了一半,他为了家里的生计,就额外去了大兴茶楼做说书先生。”

“来历看着确实十分清白。”乌正顿了顿,接着道:“这刘正家中有个老父老母,身体都不好,今年近几个月连大夫都请不起了,但是两口子身子看着却好多了,家里的三个小儿也穿了回新衣裳。”

这人肯定是有些不妥之处的,只是背后的人极为谨慎,半点马脚都未露出来。

李淮修沉吟一会,示意方明清接着说。

“这刘正一口咬定这说书的本子是他自个写的,他近来仿佛也并未同哪些可疑人物接触过。”方明清拱了拱手,语气低了些,“属下怀疑是镇南王世子。”

刘正这本子已经在茶楼里讲了大几日了,那些客人都听厌了他也不换,倒像是在讲课一般。他讲李淮修的事情,言语间隐隐是将李淮修当成了天降的祥瑞,说他生而知之,年少成名,就差说李淮修即将登基一统天下了。

沈世子近几日仿佛格外清闲,请帖一封接一封地往府上送,只不过都没传到后院去罢了。若是明面上谁的嫌疑最大,除了沈世子就没有别人了。

乌正看了看李淮修的脸色,斟酌道:“这沈世子,主子已经拒了好几次了,不知后头要是再接了他的帖子,还要不要往您面前递?”

李淮修转了转手里的玉佩,语气不冷不热的,“叫他递,该见他的时候自然会见。”

乌正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情绪,但约莫不是什么叫人愉快的东西,识趣地不再多话。

李淮修看着刘正的陈词,不知想到什么,垂着眼睛道:“刘家附近有派人守着吗?”

乌正同方明清对视一眼,一齐拱手道:“属下现下就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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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巷子里,夜深人静了,打更人念着唱词,从小巷里穿行而过。

刘家的院子外头,突然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

男子左右看看,翻身一跃从墙头进了院子,

刘家院子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狗吠声,很快就止住了,不一会,那个男子就再次出现,怀里夹着个垂着脑袋的小儿。

他在巷子外头停了停,踌躇一会,往城外的方向去了。

几乎是与他前后脚的时间差,一行人配着刀也赶来了,这一行二十人脚步声轻得几乎可以忽略。

一半的人进了小院,一半的人跟着那个蒙面男子去了城外。巷子里很快就没有人了,一旁的百姓都睡得沉沉的。

到了城外,那个男子仿佛早有预谋,一路七拐八绕,身后的追兵紧追不舍,硬生生砍掉了他一只胳膊。

那男子只顿了顿动作就舍弃胳膊,向着前方的密林追去。

追兵们迟疑一会,领头的人就拎着拿只断膀,示意几人回城。

第二天,刘家一家七口五死二失踪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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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冯老同李淮修在茶楼里谈了一遭,心里就安稳不下来了。

这日夜里,小孙子过两岁生辰,一大家子聚在冯老的正堂里吃席面。

本来是件高高兴兴的事情,可是那小孙子不知为何突然开始哭闹,他母亲如何劝都劝不住,只得尴尬地叫侍女将他抱下去。

小孙子还没冯老手臂长,生得玉雪玲珑,哭得脸腮通红,叫人看了很心疼,冯老就叫人别把他抱下去了。

“哎呦,我的小孙孙。”冯老把小孩抱在怀里,抬抬胡子拉碴的下巴,“你哭什么,过生辰都哭?”

小孙子抹了把眼泪,手里拿着个金元宝,看着比往日要亲和的祖父,委屈巴巴道:“我想要刻着章的,这个什么都没有。”

冯老低头一看,这是个光屁股的金元宝,要是要那有章的,只得皇家赏赐。冯老的儿子不过是个小官,轻易连圣上的面都见不到的,哪里会有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