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被浇得湿透,身体轮廓清晰可见。
两人连体婴儿似的黏糊在一起,狼狈又涩情。
只是他们都忘记了一件事。
先前的花瓶砸碎声,乍然响在夜里,必不可免地惊醒了某些人。哒哒哒的脚步声隐没于水声之下,旋即传来焦急的敲门声:“宝贝,你睡了吗?刚才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