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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次却有所不同,经过了令人胆寒的坠落和失魂落魄以及片刻后的重聚,一个绝妙的新点子在震耳欲聋的噪音中充满激情地破茧而出。

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E·凯普森夫人已经上了年纪,觉得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她见多识广,也曾有过让她困惑的一些遭遇,但在这风烛残年却有点不安地觉得大多数事情都很无聊。生活很愉快,但有点过于容易理解、过于寻常了。

她叹了口气,打开塑料遮阻板,朝机翼望去。

刚开始她觉得她应该招呼空乘人员,但一转念,她想: 才不呢,该死的,绝对不行,这是演给她看的,只给她一个人的。

等那两个无法解释的人影最终滑下机翼,在尾流中翻起了跟头,凯普森夫人高兴得简直没法说。

想到别人告诉她的所有事情其实都大错特错,凯普森夫人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晨,亚瑟和芬切琪在巷子里睡到很晚,家具被修整时发出的连绵呜咽声也没能打扰他们。

第二天夜里,两人又从头做了一回,不过这次带上了索尼随身听。

[1] 桐叶槭(sycamore)树的种子为双生,带二十至四十厘米的翅,可随风飘行。——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