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沉玉扫过她浅浅的梨涡,广袖下的手指轻轻捻了捻,脑海中划过一个画面,意识朦胧的女子将他手上的水渍……
他迅速别开头,按了按眉心朱砂痣,余光见那两人还“依偎”在一起,昭昭丝毫没推开夜月眠的意思,他心中像压了块巨大的石,杀意自心传达到剑,般若是最明白他此刻所想的。
他现在恨不得将夜月眠碎尸万段。
理智告诉他这很正常,想除掉魔尊没什么不对。
可理智又在问他:为何这份杀意在他抱着她的时候才那样浓烈。
浓烈到近乎动摇了他的理智。
他这是怎么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