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2页)
骆明翰抿着唇一言不发,沉沉地深呼吸后,他似乎是用了极大的修为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和阴沉,继而说出了真相:“他装作没听到,一滴醋都没吃,一个问题都没问。”
关映涛嘴里的烟都掉了。
骆明翰仰起脖子,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宝贝儿,”关映涛震惊过后乐了,“你别是遇上个杀猪盘了。”
要是骆明翰真被个纯纯的杀猪盘给宰了,那得在金融圈经典咏流传最起码五十年。
骆明翰站起身,将沙发上的外套拎起反手搭在肩上,“我心里有数。”
越过混乱的卡座,关映涛的声音在震耳的音效中老妈子样地喊着:“咱可悠着点啊!该晾晾,该冷冷!”
啰嗦得烦人。
骆明翰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摸出烟点上。
但是关映涛这个人又世俗又低级,却实打实是个人精,他这句话是对的——
该晾的,就还得晾一晾。
他不能总是这么热烈的攻势。
司机早已将车开到门口,短短几步路,骆明翰已经做好思虑下好决定。
“回家,还是去大学城?”司机这样问。
他知道他的老板已经有两天没见过那个缪存了,猜想他会在深夜去大学城找他。
骆明翰闭目养神,淡淡地说:“回家。”
他决定晾缪存几天,不闻不问,不问候,不打扰,不想念。
到什么时候为止?到缪存主动来找他为止。
他不知道,缪存正是在这个深夜一声不吭地径自登上了飞往西双版纳的飞机。等他左等右等等不到一条微信一个电话,忍不住找上门去时,门把上都他妈落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