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欠身,自然会吩咐人去催促。
冰凉的剪刀被按在桌案上,帝王伸手去碰灼烧的火苗,冷不丁地说道:“现在几时了?”
刘昊:“刚过戌时。”
“……是吗?”
正始帝霍然将整个烛台扫落在地,冰冷阴鸷地说道:“那为何还未有夫子的消息?”滚落的蜡油一下子浇撒在地毯上,凝结成一块块丑陋的印记。
帝王之怒,顷刻便让整个殿内都冰冷得可怕,残暴嗜杀的暴戾浮于眉宇。
正始帝的怒火展露无余。
刘昊悚然,猛地意识到,莫惊春的消息一日二报。
一回,在午时。
一回,在戌时。
从未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