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沾满整张脸,老奴纠结半晌,“老奴贱名倡驽,您若要找奴......便明日正午时在此处等候罢。”
二人约好,夏蒹拢着湿淋淋的长发原路返回。
她走出游廊,细雨骤然变大,敲敲打打拍落在细片竹叶之上,竹叶纤薄不堪受重,被豆大雨滴拍落下去,又被一只木履毫不留情踩进泥里。
少年自竹林后探头,漆黑的眼珠倒映出少女穿着薄衫的背影,忽然十分怪异的低低笑出声来。
笑声被滴滴答答的雨水打碎,裴观烛苍白的手扶着身边绿竹,语气里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真是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