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霖已经恢复了冷静,稍作思考后说:“好啊,可以来我家吗?我前不久刚搬新家,在酒柜里屯了好多酒。”
其实是他有些累了,但他确实很高兴,想喝酒,又不想去太闹太远的地方,也不想自己对月独酌。
对着傅星朗,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生出了对父母都不曾有的想要任性一把的感觉。
两颗小虎牙再次悄悄探出个尖尖儿,他眉眼弯弯,看向傅星朗:“可以吗?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