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3/3页)

伴随着于蔓的娓娓而来,虞舒月也一直观察着陆宴的表情变化。

听到这句的时候,陆宴突然又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是听不下去了。

而这杯酒他并没有饮下。

是于蔓口中“同学”的称呼太过疏远和客气么?

那他还想要怎样的称呼去构建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虞舒月一度觉得,她就像是个外人。

她并没有参与有关他们的过去,虽然自己坐在这个班级的正中央,每个人眼神里透露的尊重不过是因为自己是陆宴的附属?

她有点想要离场了。

虞舒月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实则打算出去透透气。

再度穿过那复古的长廊时,繁芜精美的酒柜外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突然看见了多年没碰面的老朋友。

“沈禹州?”

这是她以前读书的时候每每回外婆家都会撞见的清俊少年。

那时候他连一把像样的雨伞都没有。

她只能假装自己在便利店里抽奖多得,好不容易把自己的雨伞塞给了他。

后来就没有后来,她从青春期开始就忙于演戏,再也没有回外婆呆在的小镇了。

他们自然而然就断了联系。

可如今无论是从那套深蓝色的西服穿搭,还是他那枚手工定制的手表都可以看出,这经济条件与她所设想的沈禹州的光景实在是相差太远。

她只能从她依稀记得的大致轮廓里判断,他或许就是沈禹州。

她听见一个掷地有声的回应。

“是我。”

二十八岁的沈禹州没有再如同以往一样羞于表达。

他就那样站在她的身前。

清瘦高挑的身姿一如当年。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自己有多挂念。

“舒月,我也有很多次想找过你,包括现在。”

“这是我名下的一个酒庄,后面的设施还没来得及完善,我一直在想等这一切都办事妥当了,我再去找你。”

“可没曾想过,老天会把你带到我面前。”

而此刻,陆宴久久没有等到妻子的回归。

他本也不喜欢这种交际应酬,又时刻想着虞舒月会不会在偌大的酒庄里迷路。

他推开包间的门,亲眼看见自己的妻子正与一个俊朗的男人攀谈,而她的笑容又是那样的明媚,就好似她从来没有在他身边真正开心过。

他们身影靠近,又是那样的暧昧而不可言。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一直在码,手腕有些疼,这才晚了半小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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