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情俯身轻轻抚摸虞峤的脖颈上的血痕,冰凉的手指按进伤口:“痛吗?”
虞峤紧咬牙关,他现在根本无法分神,与其说是痛,被谢情摸过的地方有一种麻酥酥的痒,从皮肤渗透进血液。
谢情身上用的明明是最常见不过的古龙水,但香味却像心底念头的放大器,让他恨不得溺死在带着一些涩气的木质香味中。
“更痛一些好不好?”
谢情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