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即将折角的地方,他装作不经意地扭头,视线扫向校门外,停在树下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走了。
狂风冲向时涵胸口,他怔然停住,大脑有瞬间空白。
而后,巨大的无来由的失落感席卷向他,包裹住他,几乎透不过气。
他把身上的外套扒下来,冷风让他无比清醒。
他要做的事,是把骆星遥踩下去,他不需要任何感情,他需要的,只是一场名为情人的交易。
他在冷风里扪住心口,倏然发觉,里面装的,早已是副铁石心肠。
明晚,就做最后的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