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妍宁哭得也厉害,嗓子都哑了:“我不知道,我这分数留在京市够呛。”
沉默。
虞粒平躺着,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眼前黑漆漆一片。
许久,她才听到自己说:“还记得我们前两天去R大玩吗?那所大学很美,那座城市也很舒服。我想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