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在发抖。
这种恐惧,不止来自于父权的威压,还有眼前这个人真实的压迫。
符卿走近了。肩膀几乎相抵。
金发青年惶恐地转头看向他。
声音颤抖:“对,对不起。您生气,就打我吧。”
符卿伸手轻轻掸了掸风衣领子,然后在金发青年胸膛上点了下,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金发青年呼吸颤抖。
只见残忍的薄唇微张,送他了句熟悉的话:“现在想让我打你了?可能……”
喉结滚动,音节残酷。
“叫我daddy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