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第3/3页)

时舒觉得嘴巴有点痛,他推了推梁径,还未开口说痛,整个人就被梁径抱起来,抱进房间。时舒被压着亲了好久,久到嘴唇完全麻了。好一会,他坐起来,看着一身衬衣西装裤的梁径转身走出去给他拿水喝,脑子却忽然先一步开口把人叫住。

“梁径。”时舒感觉酒精已经在浓烈的亲吻里全数蒸发到了脑子里。

他晕乎乎的。

他看着梁径转身。

梁径走过来,俯身先亲了亲他,然后问他:“怎么了?”

时舒羞涩,低头摸了摸床单,细若蚊吟:“你想看我的兔子尾巴吗?”

头顶没了声音。

但气息变了,变得比先前更克制。

身侧有人坐下,耳边传来亲吻的触感,梁径哑声:“你说什么?”

时舒很害羞,没看梁径,侧过头,瞧着夜色朦胧的窗外,小声:“兔子尾巴,你想看吗?”

梁径问他:“谁的?”他一瞬间甚至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语气,开口两个字气息极粗。

时舒感觉耳朵在滴血:“我的啊......”

梁径:“那你给我看。”说完,他掰过时舒的脸,很重地亲了上去。

时舒被他亲得想哭,但是梁径确实想看兔子尾巴,于是很快放开了他,他抵着时舒额头,注视他的眼神好像黑色岩浆。

时舒没动,他说:“有要求。”

梁径低低地笑,他凑得很近,“说。”

“你把绳子拿来。”

顿了顿,时舒想起什么,不大高兴的语气:“就是上次那个。”

空气几乎沸腾。

梁径终于明白,时隔一个月,告状的人终于找上门。

梁径去拿绳子。

临到门前,梁径再次折返,他握住时舒下巴,抬起他的头,语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总之是很重的语气:“下次不许喝酒了。”

他不知道,再来一次,命是不是都要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