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给仁王一个支点,他可以翘起……(第2/3页)
舔了舔嘴角,他越发坚定了,“我要去!”
“还差得远呢,”本来就没有睡觉,躺在床上发呆的越前听到外面的讨论声,嗖一下起床,推开门,“加我一个。”
怎么就越来越多了呢,仁王与柳生对视一眼,察觉到对方眼底的无可奈何。
这两块小年糕又黏又韧,真的强行弄回去了还得担心他俩会不会偷偷再跑出来,还不如看在眼皮底下更放心些。
而且,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不会又来人。
这么想着,两个人抬手妥协,“那你们别说话,悄悄的跟在我们后面,没有指挥不许乱动,听见没?”
对视一眼,两个小少年露出一模一样的坏笑,迅速点头。
走到悬崖旁的小木屋前,酒葫芦歪在一边,三船教练成大字型躺在地上,嘴巴里小声叨叨着,听不太清。
挥手示意两个小孩躲在墙后面,借着木桩的阻挡,两个人拿木棍戳了戳三船,他依旧哼哼些什么,没有其他动作。
见警报解除,切原和越前也放心大胆地走上前。
就像演默片一样,四个人默不作声地朝三船教练隔空挥舞了好几下拳头,仿佛这样,心中的不爽就可以散尽,直到鼻尖开始冒汗,才停下动作。
那个人嘴里一直没停,带着些许好奇,四个人凑近了些——
“唔,南次郎啊……”
没有继续往下听,仁王、柳生和切原的视线齐齐转向越前。
他们只知道一个南次郎,就是这个小矮子的爸爸,武士越前南次郎。
不明所以地咬着嘴唇,越前下意识想压低帽檐,手指却扑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帽子落在床头了。
瞅两眼小武士,再看看旁边的搭档,柳生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突然有了个主意,“雅治,让你现在伪装南次郎先生,你有几分把握?”
狭长的狐狸眼一瞬间瞪圆,仁王没想到搭档能对他的实力信任至此,那可是越前南次郎!
而且,他们也只见过一面,还是在全国决赛的时候见到的,也就不过半小时吧。
“puri~死心吧搭档,也就半成把握。”仁王赶紧给又一次莫名升起战斗欲的搭档泼冷水。
可柳生思考片刻,越想越觉得方案可行。
这个三船教练现在思路不清晰,看起来是乾汁的作用,混合的柳汁有让人说真话的效果,再加上……
目光扫视着小武士,嘴角隐秘地勾起,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教练吗。
当儿子的,肯定很熟悉爸爸平时的行为动作吧。
更何况又不需要比赛,只是单纯聊天的话,他相信搭档的应变能力。
拉着三个人到一边,柳生仔细把计划讲出来,越讲,仁王越觉得,好像有那么点可行性。
不行不行,他赶紧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开,搭档的语言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蛊惑性。
但那可是南次郎啊,太扯了。
与他的纠结相比,越前倒是接受良好,“还差得远呢,仁王前辈,可以试试。”
大不了明天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来扫尾。
反正老头子坑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坑回来也没什么关系吧。
这么想着,大大的猫眼里带着跃跃欲试。
“前辈,试试吧。”虽然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但柳生前辈在切原眼里一直是可靠的代名词,柳生前辈既然说可行的话……
拍拍胸脯,切原脸上仿佛写满了放心交给我的字样,“三船教练一旦醒了,你就把我推出来。”
他会保护前辈的!
无奈又好笑,笨蛋海带头听懂了吗就在这出主意。
不过……
一咬牙,仁王点了点头,“puri~行,小不点,你先跟我好好说说南次郎前辈的事。”
匪夷所思地转过头,观月使劲眨了眨眼睛,又用力揉搓几下,“你们立海大一个个都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是豹子胆吗?
一个个都这么敢!
还有越前君,那是你爸爸啊,你怎么比仁王还期待,你是不是有些叛逆啊!
看到这里,饶是冷静如手冢都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偏头看向后面,他总觉得,要让青学离立海大远一点。
不然,他们早晚有一天能把整个霓虹国给掀了。
可他当初还答应了幸村,他们青学要好好照顾切原的。
果然,幸村对切原,不,对立海大的所有人,认知都异常的清晰。
“啊嗯,很华丽的想法嘛。”迹部倒是对这件事适应良好,瞥一眼直咳嗽的手冢,抬手好心拍了拍他后背,带着点不解,“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获取最多的情报,这件事不是很华丽吗?”
怎么说呢,咳嗽渐停,捂着嘴的手缓缓放下,这件事看起来很不靠谱,但经迹部一解释,他甚至有些能够接受了。
“啊。”心里还在纠结,可表面上,手冢依旧保持着严肃冷静。
视频不断加速,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越前和仁王讨论完毕,彼此一点头,仁王周身白光闪过。
“嘶~”场内跟着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都在全国大赛上看到本人,不管是悠闲自在的状态,轻松随意的步伐,就好像,武士南次郎真的来了。
“喂。”仁王深吸一口气,抬脚轻轻踹了下三船,“老家伙,叫我干什么?”
躲在树桩后面的越前点点头,他虽然从来没从老爸那里听过三船教练,但以老爸的性格,所有比他年长有限的都是这么个称呼。
这个样子,应该不会有错。
听到熟悉的声音,三船努力睁开眼睛,带着些许迷茫,话还没说,嘴角先咧开了,“南次郎啊,我果然是在做梦,你小子在梦里都这么欠揍。”
“啰嗦的老家伙,叫我干嘛啊,”挠了挠胸口,晃悠着坐在木桩上挡住其他人,还随意捡了根草叼在嘴里。
无力地伸手,捞过酒葫芦又灌了一口,三船的思绪越发不清晰,“我啊,在思考预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今年的霓虹国,会不会像三年前一样。”
预言?
捕捉到这个消息,场上的四个少年眼睛瞪大,仁王不自觉地回头盯着越前。
知道前辈在问什么,越前果断摇摇头,他老爸从不信命运啊,预言啊之类的东西。
手指比了个ok,仁王回头,满脸的不在意,“老家伙你喝酒喝傻了吧,什么预言,都是骗小孩的。”
摇了摇头,三船脸色的表情晦涩难明,“你不懂,三年前的我也是这么想的,谁能想到后来能出现这么多事。”
感兴趣地挑了下眉,仁王狠狠掐了把手心,平稳着呼吸,继续挖坑,“还有你这个老家伙搞不定的事?”
叹着气,三船凝视着漆黑的夜色,过了许久,久到他们都差点以为他睁着眼睛睡着了,才幽幽开口,“那是在我们出发世界赛前的一个周,网协的老家伙找上门,说什么临行前去寺庙求个好彩头,当时谁也没多想,就去了。结果不管抽多少签,不管谁来抽签,都写得’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