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蒲草,被我们压得七零八落,蒲黄四散。浓稠的黑暗渐渐散去,改换了深蓝。
阿恒拉起我一只脱了力的手,在腕子上绕了一圈蒲草。
我借着晨光打量了一眼,轻轻一笑,“这是什么意思?”
阿恒与我十指交扣,不答反问,“你那么聪明,猜猜看?”
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我自然知道,却偏偏不遂他的意,把手抽回来闭了闭眼,“我困了。”
阿恒在我眼皮上亲了亲,“我捆住了你,你一辈子都别想跑了。”